小散的心态历程很可能像清未穷人家的男孩进宫，一直犹豫要不要割了，从五岁考虑到十五岁，看别人家割了的已经过上好日子了，终于在十八岁这年想通了，一刀下去，听到旁边有人大喊：大清朝完了，中华民国成立了！

昔日同窗今何在？清华：一半境外同学嘲笑一半境内同学；北大：一半同学批判另一半同学；人大：一半同学在当另一半同学的秘书；师大：一半同学在辅导另一半同学的小孩；中国政法：一半同学在抓另一半同学；复旦：一半同学收购兼并另一半同学的资产；长江商学院：一半同学正努力成为另一半同学的新老婆。